她在监视器上瞧见了符媛儿的身影，符媛儿戴着大口罩，不停在额头上抹着汗。符媛儿低头，忍下眼底的泪水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
符媛儿点点头，神色凝重，她之前看过对方的照片，能够认出那个人。我说你不舒服，他马上让酒店服务员联系了医生。”

车子往前驶去。可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。

她不便再拒绝了。符媛儿的心头不由地一抽。

“我在找选题。”屈主编回答，“你像我这样趴下来，就知道了。”她终于将全剧最长的一段台词背下来，一字不差。

季森卓轻叹，算是松了一口气，她都看出对方的弱点了，这次不会空手而归。“她已经走了。”